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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你偷老奴幹什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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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7章 你偷老奴幹什麽?

薛景和害怕起來:“大哥,母親住的院子著火了,我怕母親被燒傷,就將母親背出來了。”

薛景睿輕哂,道:“你救火還穿著夜行衣?你救人從狗洞裏爬出來?侯府是成一片焦土了嗎?容不下你母親楊氏?”

薛景和臉色蒼白,無言以對。

泰來方才就將伍樂控制住了,此時,泰來上前行禮,道:“將軍,從伍樂身上搜出來了火石,他手上還有油的味道。”

薛景睿看向薛景和:“原來縱火的人就是你啊!”

薛景和懊惱地垂下來腦袋,嘟囔說:“求大哥原諒我吧,母親什麽都不知道……”

馬車裏突然傳出驚訝的聲音:“我不是在睡覺嗎?怎麽到這裏來了?”

說著,從馬車上走下來一個人。

薛景和聽著這聲音很是陌生,他定睛一看,這是看守小院子的一個婆子。

什麽意思?!

薛景和的腦子空白了片刻。

林婉棠嗤笑了起來:“黃媽媽,二少爺讓小廝將你背出來了,還從狗洞把你偷出了府。”

黃媽媽不由得笑了起來:“二少爺,你偷老奴幹什麽?要是老奴年輕個二十歲,你偷老奴還算有緣由,如今老奴的年紀,跟你實在不般配了。”

黃媽媽的調笑,使得薛景和的臉紅了起來。

薛景和呆如木雞:“那……那母親去哪裏了?”

薛景睿冷聲道:“火不是你放的嗎?你在問誰?”

薛景和沒有吭聲。

此時,忘憂從馬車裏拽出來一個人,那人被捆著,嘴巴被破布塞上了。

此人正是呂伴琴。

薛景睿命人將呂伴琴口中的布團拿掉,呂伴琴惱怒地質問薛景和:“你怎麽這麽笨?連母親都能認錯?母親呢?!”

薛景和腦子懵懵的,居然無言以對。

薛景睿揚了揚下巴,對薛景和說:“楊氏自然還在小院子裏,你進去看看。”

薛景和急忙從狗洞鉆進去,到小院子裏頭去找楊氏。

剛到小院子,薛景和就看見楊氏躺在院子中間,身上的衣裳被燒壞了一半,臉上、手上有燒傷,渾身濕淋淋的,應該是剛被人救出來。

薛景和撲過去,大喊:“母親!母親!”

旁邊的一個婆子說:“今日,楊氏非要睡在挨著竈房的西屋裏頭,誰知道她命這麽不好,半夜大家睡得正香,突然走了水。幸虧老奴進屋子將她背了出來,否則她這個時候已經被燒成焦炭了。”

薛景和渾身顫抖地看著楊氏,楊氏如今雖然還活著,但是她的燒傷猙獰可怖,頭發幾乎全被燒光了,她不哭也不喊疼,只直勾勾地躺著仰望天空。

這火是他命伍樂放的呀!居然燒傷了自己的親娘!

薛景和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,可是,他親手燒傷了自己母親這件事,讓他格外接受不了。

薛景和跪地痛哭起來。

婆子在一旁罵道:“不知道怎麽起的火?別不是什麽壞了心腸的人故意放火吧?”

聞言,薛景和止住了哭聲,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,從狗洞鉆了出去,狠狠給了呂伴琴一個耳光,罵道:“都是你亂出主意!什麽辦法不好?你讓放火燒院子,你害了母親,你知道嗎?!”

呂伴琴呆了片刻,問:“景和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
薛景和捂著臉哭了起來:“母親被燒傷了,燒傷得很嚴重。”

呂伴琴驚呆了片刻,然後她轉過頭,怒罵薛景睿:“都是你幹的好事?!你故意的是吧?”

薛景睿一腳踹在呂伴琴的肚子上,將呂伴琴踹出一丈多遠。

呂伴琴噗嗤吐出來一口血。

薛景睿氣極反笑:“水火無情,你指使景和放火,還有臉質問我?你這叫惡有惡報,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

呂伴琴淒然笑著,摸了摸自己唇邊的鮮血,又突然嚎啕大哭起來。

薛景睿冷聲說:“來人,將景和帶去祠堂,請家法,打他五十板子。將伍樂杖斃,以儆效尤!”

很快,薛景和被拖進了祠堂裏。

然後,薛景睿看向呂伴琴,冷冷道:“你別以為自己攀上什麽人就了不起了。來人,餵呂氏一些藥。”

忘憂上前,一只手使勁捏住呂伴琴的下巴,使她不得不張著嘴,另一只手將一包藥粉倒進了呂伴琴嘴裏,然後用水囊倒了些水進呂伴琴的嘴裏。

這樣一來,這些藥就全都進了呂伴琴的肚子。

忘憂一放開手,呂伴琴就驚恐地問:“這是什麽藥?什麽毒藥?薛景睿,你居然敢毒殺我不成?!”

林婉棠微笑著說:“你死了不了,放心吧。”

呂伴琴松了一口氣。

林婉棠湊近了呂伴琴,壓低聲音說:“但是,這種藥可以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
呂伴琴害怕極了,大睜著眼睛,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了。

薛景睿冷冷地說:“放了她吧。”

呂伴琴的心更涼了。

她吃下去的藥一定會讓人很痛苦。

否則,薛景睿絕對不會這樣輕易放她離開。

呂伴琴試探著走了幾步,居然真的沒有人攔她。

呂伴琴趕緊跑了起來,她突然覺得脖子裏頭奇癢無比,她伸手抓了抓癢,可還是止不住癢,她又伸手去抓,驀然發現,剛才抓撓的地方起了一道道紅腫的條狀凸起。

她害怕地抓了抓胳膊,指甲抓過的地方,立刻就腫起一道道痕跡。

最關鍵的事,抓過的地方鉆心地癢。

呂伴琴心裏絕望極了,曹眾最喜歡她肌膚柔嫩光潔,這一道道的紅腫,曹眾怎麽會喜歡?

曹眾是個沒有根的東西,夜夜在床上對她又撓又掐又咬又燙。

要是她的肌膚如此紅腫,如此癢,而且越抓越癢的話,她在床上豈不是更難熬?

曹眾的宅子怕是回不去了。

呂伴琴的眼淚不停地流,不停地流,天下之大,難道竟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不成?

此時,一個醉漢與呂伴琴擦肩而過,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,撲過來抓住呂伴琴,就將她按在街角。

呂伴琴萬念俱灰,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,連抵抗的心思都沒有。

醉漢一把扯開呂伴琴的衣裳,開始動手動腳起來。

醉漢的手觸碰過的地方,都很快紅腫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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